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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高层参考 第32期

全球陷入QE退出危机
 
据悉,前摩根士丹利亚洲主席、现任耶鲁大学教授8月28日撰文指出,全球经济可能正处在另一场危机的初步阶段。而美联储又一次成为风暴眼。
  随着美联储试图退出所谓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QE)——一种史无前例的大规模购买长期证券资产的政策措施——许多之前高歌猛进的新兴经济体突然发现自身陷入被动。在印度和印尼,本币和股票市场持续跳水,类似的状况也发生在巴西、南非和土耳其等地。
  美联储坚持认为,它不应该(因为新兴市场当前的动荡)受到指责——类似荒谬的说辞我们在2008年至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后也曾听过,当时美联储声称,几乎摧毁了世界经济的美国房地产和信贷泡沫,与央行之前过于宽松的货币政策毫无关系。时至今日,美联储依然习惯于为自身脱罪。但事实在于,如果不是因为美国的QE自2009年以来对发达国家带来的利率压抑,那些渴求高回报率的大量廉价“热钱”就不会在新兴经济体泛滥成灾。
  美联储开始考虑QE退出,已经在印度、印尼、巴西、南非和土耳其等新兴市场带来足以构成“危机”级别的股、汇市剧烈波动。
  就好比在2005年前后,当前外界对于美联储的政策也有诸多指责。美联储绝非唯一一个拥抱空前货币政策宽松的央行。而且,上述的新兴经济体都有一个共同的致命伤:巨大的经常账赤字。举例来说,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印度的外部赤字在2012至2013财年很可能达到GDP的5%左右,而这一数字在2008至2011年间基本保持在2.8%左右。同样,印尼的经常账赤字本财年达到了GDP的3%,而在2008年至2011年,这一水平仅为0.7%左右,赤字占比上升的速度惊人。在巴西、南非和土耳其,类似情况也普遍存在。
  通常来说,巨额经常账赤字往往是一个入不敷出的经济体陷入危机的前兆——换句话说,这些经济体的投资超过了储蓄。在这些收支严重失衡的经济体,借以支撑经济增长的唯一途径来自于从海外借入过剩的储蓄。
  这恰恰是QE所扮演的角色。通过空前的量化宽松,美国等发达国家的投资人向全球提供了旨在寻求更高收益率的大量过剩资本,进而允许新兴经济体能持续保持高增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研究显示,自2009年美国首次启动QE以来,涌入新兴市场的累计资本流入量接近4万亿美元。大量涌入的廉价海外资本,让新兴经济体畅享着经济快速增长的捷径,由此也让这些经济体的决策者们错误地认为,其自身的收支失衡是可持续的,进而也就丧失了推动必要改革来帮助经济走上更加稳健和可持续增长道路的动力。
  这几乎成了当代世界经济的一种流行病。政治家和决策者们往往不甘接受本国经常账赤字所隐喻的经济增长放缓——稍许牺牲短期的增长以换取未来的更可持续增长,而是铤而走险,选择更为冒险的增长策略,最终只会引火上身。
  巨额经常账赤字,使得这些新兴经济体对于“后QE时代”的利差缩减预期特别脆弱。
  这一幕正是新兴亚洲市场所上演的,不仅仅是当下的印度和印尼,还有上世纪90年代的亚洲新兴市场,当时急剧增加的经常账赤字最终引爆了1997年至1998年那场极具破坏性的亚洲金融风暴。
  不仅是在新兴市场,这样的悲剧同样在发达世界发生。
  在上一个十年的中期,美国不断增加的经常账赤字,也曾发出了强烈的预警。当时储蓄大量转向资产,进而在资产和信贷市场形成危险的泡沫。
  欧洲也一样,说到底,主权债务危机不过是拥有巨额经常账赤字的外围国家(特别是希腊、葡萄牙和西班牙)以及德国等拥有较大经常账盈余的核心国家之间巨大失衡的自然产物。
  中央银行采取了一切手段来粉饰这些潜在的风险。在本·伯南克和他的前任阿兰·格林斯潘各自掌权的时期,美联储极大容忍资产和信贷泡沫,视其为经济增长的新源泉。在这方面,伯南克甚至比他的前任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宣称QE带来的增长贡献,大大超过了其给新兴经济体带来的破坏性热钱流动的负面影响。然而,时至今日,我们并没有在美国看到像伯南克所说的QE带来的经济增长“意外之财”,相反,美国经济在经历了三轮QE之后依然疲弱。这也充分说明,QE充其量不过是给市场带来了大量四处寻求高收益的流动性,仅此而已。
  至于QE退出策略,如果美联储在未来鼓足勇气来启动这一进程,其直接后果将只会是将大量剩余的流动性从高收益的新兴市场带回美国本土市场。
  现阶段,美联储只不过暗示了QE退出的第一步,即所谓的QE缩减(taper),但金融市场已经惊慌失措,投资人对于发达国家货币供应减少以及随之而来的利率上升开始忧心忡忡。
  千万别把美联储的承诺当真,他们总在说,类似的退出举措会是循序渐进的,换句话说,这样的缓慢退出在2014年甚至是2015年前不大可能触发美国政策利率的任何实质性上升。
  但是不要忘了,过去一年来,美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上升了超过1.1个百分点,这似乎预示着,金融市场具备一种在短期内消化类似“循序渐进事件”的不可思议的能力。
  而市场的这种消化机制,已经开始冲击新兴市场证券资产。可以想见,那些背负较大经常账赤字的经济体会首当其冲受到影响。一夜之间,这些经济体的“储蓄-投资失衡”模式在后QE时期难以为继,随之我们也看到了印度、印尼、巴西和土耳其等国家本币的大跌。
  发展中经济体的罪过在于,在QE“糖衣炮弹”造就的蜜月时期忽视了自身经常账户的必要调整;而启动了这一失败试验的美联储,则从一开始就犯下滔天罪行。
  因此,这些国家被迫陷入了政策陷阱。按照一般经济学理论,应对货币大幅贬值的一大对策是上调利率,但对于正经受经济增长巨大下行压力的新兴经济体而言,这无疑是一剂“苦药”。
  这一切最终会走向何方?没人知道。这就好比亚洲的上世纪90年代末,又好比美国在2009年。但是,在世界经济经历了从上世纪80年代初以来的十多次重大危机之后,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失衡总是不可持续的,不管中央银行有多大本事能在事后出手干预。
  发展中经济体正在深切感受美联储“秋后算账”所带来的苦楚,这些经济体的罪过在于,没能在QE蜜糖造就的蜜月时期解决自身的再平衡问题。而启动了这一失败试验的美联储,则从一开始就犯下滔天罪行。
 
 
IMF称目前还不是撤出刺激措施的何时时机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总裁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当地时间8月23日在美国怀俄明州举行的美联储年度经济座谈会上表示,日本和欧洲距离退出非传统货币政策尚有较远的距离,不建议发达国家央行仓促退出非传统货币政策。
  拉加德认为,自从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发达国家央行推出的非传统货币政策对于避免全球经济崩溃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对于那些经济仍很脆弱的经济体来说,目前还不是撤出刺激措施的合适时机。
  拉加德说,不建议发达国家央行仓促退出非传统货币政策,尤其是欧洲和日本离退出非传统货币政策尚有较远的距离。但她也同时指出,随着经济复苏持续和通胀压力加大,传统和非传统的货币刺激政策终将结束,最终出的步调取决于经济复苏的力度,各国政策制定者需要对此做好准备,既要关注经济增长,也要关注金融稳定。
拉加德强调,当前一个国家的经济政策将在全球产生溢出效应,政策制定者应加深对非传统货币政策全球影响的理解,考虑此类政策是否达到弊大于利的临界点,因为这将影响非传统货币政策最后的退出路径。与启动此类政策一样,政策退出也会把世界带入未知领域,但是相信各国央行能成功驾驭退出战略。
金融危机发生后,以美联储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央行推出了购买国债、抵押贷款支持证券的量化宽松等非传统货币政策,以提振本国经济,但也在国内外引发较多质疑。
 
金砖国家就联合银行资本结构达成总体共识
 
据一位印度政府高官8月28日披露,金砖国家(Brics)已总体上就拟建“金砖银行”的资本结构达成共识,这样一来,该组织就有望加快推进创建一个联合机构,以应对发达国家对全球经济的影响。
  该高官表示,来自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和南非的官员已同意创建总资本为500亿美元的“金砖银行”,各国分别出资100亿美元。
  金砖国家是在8月份第一周的新德里会议上作出上述决定的。这意味着金砖五国对拟建银行享有同等控制权,也有望消除各国在银行融资和管理方面的分歧。中国此前提议建立总资本为1,000亿美元的“金砖银行”,并寻求更大的出资份额。
  上述印度官员称,关于金砖国家内部提出的邀请美国等发达国家入股“金砖银行”的提议等其他关键问题还有待进一步探讨。该官员称,金砖国家正考虑向非金砖国家出让40%-45%的银行股权。
  让发达经济体入股,将有助于提升“金砖银行”的信用评级,从而能以更低的成本从市场融资。
  这位官员表示,金砖国家尚未就该银行设立的地点作出决定。
该官员还称,金砖国家财长可能会在10月11日至13日于华盛顿举行的世界银行(World Bank)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年会的间隙探讨上述问题。
 
 
 
美国将于10月触及债务上限
 
  美国财政部长雅各布·卢8月27日致信美国国会领导人表示,美国财政部为延缓联邦政府举债额度突破法定上限的应对措施预计将于10月中旬后难以为继,国会应在此前调高债务上限,以避免对经济造成损害。
  卢称,根据财政部最新预测,为避免政府违约所采取的非常规措施只能维持到10月中旬。根据目前预测,届时财政部将仅有500亿美元资金,而联邦政府每月要支付包括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等项目在内的众多款项,这笔资金将难以维持很长时间。之后政府的发债权限将受限,仅能依靠现有资金来履行支付义务。
  卢强调,提高政府债务上限并非批准政府新的开支,而仅是允许政府履行已产生的支付义务。国会须在10月中旬前采取行动以解除违约风险。
  自今年5月开始,关于美国16.7万亿美元债务上限问题就已开始引发各方争论,但由于一系列紧急措施的实施,避免了债务违约的发生。分析人士此前预计,随着美国经济好转和政府财政状况改善,临时性措施将足够财政部维持到11月甚至年底,而卢的最新表态则意味着,民主、共和两党的债务上限之争将比预想更早到来。
  美国国会的新会期将于9月9日当周开始。美国立法者还需在9月结束前批准一个临时性拨款方案,为联邦政府在下一个财年的运作提供资金。目前,美国白宫和国会在提高债务上限问题上的分歧仍很大。众议院议长博纳的发言人表示:“债务上限的问题仍在不断地提醒大家,在奥巴马的管理下,美国没能对债务和赤字问题做出严肃得当的处理。”美国白宫发言人杰伊·卡尼则表示,奥巴马政府不会与共和党人就是否应提高债务上限进行商讨,国会应在金融市场变得不安之前及早行动。
 
英国央行行长强调短期内不上调利率
 
英国央行行长马克·卡尼8月28日在英格兰中部城市诺丁汉表示,英国经济复苏仍较脆弱,该行将利用一切政策工具减少经济环境中的不确定性,修复各界对经济持续发展的信心。具体而言,即使英国失业率降至7%,该行也不会立即上调基准利率。
  这是卡尼担任英国央行行长以来的首次公开演讲。他在讲话中重申了该行维持超宽松货币政策的承诺。
  8月7日,英国央行正式推出“前瞻性货币政策指引”,表示将继续维持当前0.5%的超低基准利率和总规模为3750亿英镑(约合5820亿美元)的量化宽松政策不变,甚至扩大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规模,直至该国失业率降至7%以下。
  卡尼强调,尽管英国央行设立了7%的失业率目标,但并不等于失业率降至该门槛,基准利率便自动上调。7%的失业率只是英国经济复苏道路上的“中途加油站”,若达到这一水平,该行将重新评估经济状况及其相应的货币政策立场。他说,金融危机之前,英国的失业率约为5%,因此央行的失业率实际目标并非只是7%,而是更低的水平。前瞻性政策指引将为各界提供一种确定性,即基准利率不会很快上调。基准利率在经济复苏势头被很好地巩固之前不会被上调。
  卡尼说,即使这样,要使失业率降至7%仍需时日。因为尽管英国经济增长势头最近几个月出现显著好转,但是未来3年的经济前景仍较疲软;要实现失业率目标需新增75万个就业岗位,鉴于公共部门的就业岗位正在裁减,这意味着私营部门需新增超过100万个就业岗位;经济复苏本身并不意味着创造就业岗位,降低失业率。另外,若单位劳动生产率有所提高,那么创造就业岗位的速度会有所放缓,达到失业率目标的时间期限可能长于3年。
  关于美联储缩小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导致的英国国债整体收益率走高的问题,卡尼表示,英国央行将稳定国债收益率曲线,除了强调刺激政策在持续性经济复苏被确保之前不会收缩外,如果需要,该行还会出台更多刺激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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